匿名法友 (not verified) - Sun, 2018-07-29 10:54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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楊錦全
老師,您好,可否請解說導師這開示的意思。感恩! 『唯識學探源』五十八頁:……『大涅槃經』說如來藏名為佛性,佛性就是真我。真我,不像外道 所計的神我(所以說無我),是「不即六法(假我與五蘊),不離六法」的大我 。這佛性真我,與犢子部的不即五蘊不離五蘊的不可說我,彼此間關係的密切, 誰能加以否認呢!再把『大般若經』和『大涅槃經』綜合起來看:『般若經』雖 以不可說藏為勝義空性,但勝義空性,真常論者不就解說為如來藏實性嗎?如從 法空所顯的實性去理解,中道第一義空與佛性,畢竟是一而二二而一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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回應「『唯識學探源』的問題?」
請錦全法友先行參考「/如來藏之研究/第八章 如來藏佛性之抉擇/第二節 涅槃經續譯部分的佛性說」後再一併綜合討論.
聞思隨筆版主:常不輕
『涅槃經續譯部分的佛性說』
回應「《唯識學探源》有關犢子系的不可說我與本識說及大乘三系的關係」
一、部派佛教各家依於業果緣起的事實,建構輪迴與解脫的主體以解說業力與經驗(記憶)的保持者,此中分出二大流派:五蘊(和合)統一論是「依蘊立我(此處的我,意指生死輪迴的主體)」的平等門及「依心立我」心識統一論的(唯心或唯識)殊勝門。
二、「犢子系與本識思想」這一節之討論,導師從犢子系的不可說我(五蘊和合統一論)分析本識思想,論及(性空唯名系)《大般若經》五法藏與不可說我的關係,進而旁及不可說我與(真常唯心系)《大涅槃經》及(虛妄唯識系)阿賴耶識的關係。依此,探討了部派佛教思想與大乘三系的關連(相奪相容之處),這涵蓋了印度佛教思想史流變之「宏觀面及微觀面」!
三、導師當然深悉有些本識思想與釋尊本教之間容有出入之處,但也了解為了適應不同根機眾生不能沒有特殊的「方便」解說。因此,導師在此節之末,歸納總結而論斷後期大乘的學者將「性空與真常混同融合」以及「唯識妄心與真常真心也不一不異地走向融會」,此乃是印度佛教思想史之趨勢:如從法空所顯的實性去理解,中道第一義空與佛性,畢竟是一而二二而一的。再進一步說:不可說我不但與大乘的諸法實性有關,我們倘肯聯想到「我說如來藏,以為阿賴耶」(見《密嚴經》卷下)的經文,那不可說我與阿賴耶的關係,也自然會注意而不忽略的吧!(《唯識學探源》p.58 ~ p.59)
四,筆者請錦全法友參考「/如來藏之研究/第八章 如來藏佛性之抉擇/第二節 涅槃經續譯部分的佛性說」,是希望有心研修佛法真義者能時時回顧經論原義,這如同導師早年在《唯識學探源》本節說:「也有人說:《般若經》的五法藏,是淵源於犢子部,但在說明上,比較更深刻、更正確。不問誰影響誰,總之不可說我與般若的勝義空性有關」;而導師晚年於《初期大乘佛教之起源與開展》p.699論述(警醒讀者):將「五法藏」中的「不可說」引入『般若經』中,當然可以解說為離言說的如如法性。但這是犢子部著名的學說,「不可說」是「不可說我」,使人無意中將離言說的如法性,與作為流轉、還滅的主體──真我相結合。「五種所知」沒有明說真我,而是暗暗的播下真我說的種子,使般若法門漸漸的與真我說合流。」這是值得我們深思的!
五、難得錦全法友能閱讀溫習這本難懂但卻思想精闢的《唯識學探源》,筆者隨喜讚嘆。我們或可再敬讀導師在《印度佛教思想史》〈自序〉之開示互相勉勵:
聞思隨筆版主:常不輕